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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
话毕,陈虎额头重重磕在了地上,一抹嫣红绽放开来。
“主公!”
却见田丰、贾诩、典韦、吕布等人,纷纷鱼贯而入,来到了陈旭面前。
陈旭拉住了战马的缰绳,调转马头往后面看去,没有看到任何异状,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些许声音。
当然,这次攻城完全是虚晃一枪,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都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陈旭捋了捋胡须,脸上喜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看来日后行军要小心谨慎了。”
甩了一把眼泪,将陈虎扶了起来,陈旭咬牙切齿地说道:“阿静不仅是你兄弟,也是我兄弟。”
看到两人神情,典满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暗想到:“原来主公与陈虎将军做噩梦了。”
只是陈旭脸上的肌肉,却是不断跳动着,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说起来也挺好笑,袁绍撤兵的理由乃是荆州兵无能,曹军不思进取导致自己独木难支。
这晚,兄弟两人同卧一榻,一直聊到很晚才缓缓睡去。
听到了陈虎的吼声,典满再次率领众人冲了进来。
“吁!”
就好像战国时期那样,六国都知道秦国强大,想要遏制秦国发展,可是几次合纵攻秦都是无功而返。
吼过以后,陈虎当即跪在地上,悲戚地说道:“兄长,阿静被马超所杀,我要亲自领兵杀奔凉州,将马超千刀万剐!”
“主公,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负责在营寨四周巡逻的徐晃,得到那封书信以后,看到信封上面几个醒目的大字,就知道将有大事发生。
“莫非是上天示警?”
若非现在情绪波动实在太大,方才也不会那样对典满说话了。
这段时间他与陈虎胸口一直隐隐发痛,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今晚两人居然又做了同一个梦,那么很有可能是陈静遭遇到了不测。
“关中果然有急报传来,莫非又是捷报?”
陈旭想要进前观看,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靠近,陈静的身影反而越来越远。
典满努力掩饰住脸上的惊慌之色,颤巍巍将一封是书信递了上来,说道:“主公,凉州急报。”
看完里面的内容,他狠狠将其撕成了碎片,愤怒地吼道:“假的,这都是假的!”
然而兄弟两人感情之深,却是不在陈旭之下。
“阿虎,你梦到了什么?”
陈虎稳了稳心神,说道:“我梦到了阿静,他脖子上面有一道血痕,我想要靠近他仔细观看,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靠近。”
“曹纯、郭嘉率领虎豹骑奇袭函谷关,亦被前去支援的陷阵营所败,无功而返。”
其余关中将领,心中愁绪也消散了很多。
就在此时,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只见陈旭死死盯住陈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
“阿虎,冷静!”
陈虎双目有些泛红,上前提起典满衣领,咬牙切齿喝道:“信使在哪里?他居然敢传递假消息,我要将其碎尸万段!”
深吸了一口气,陈旭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停在心中告诉自己:“这只是梦,都只是梦境。”
“阿静!”
方才自己不是已经说了,除非自己召唤,否则不能进来么?
一面面红色旗帜随风招展,关中军又行军了一日,终于抵达临邛城下。
其实,曹操彻底攻下那两座郡城以后,并不甘心领兵撤退,还想要卷土重来再次攻打箕关。
收回了思绪,陈旭看着明朗的天空,顿时感觉心中再无丝毫阴霾,后顾之忧尽去,他也可以将所有精力,都放在益州上面了。
兄弟两人听见这句话,都感觉耳朵嗡嗡作响,陈虎更是猛然冲了过去,一把将书信夺了过来。
脱离陈虎的双手,典满咳嗽了两声,道:“信使由于日夜兼程,马不停蹄从凉州赶来,劳累过度,来到营寨将书信转交他人以后,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诸将亦是伸长了脖子,想要观看书信里面的内容。
说到底,三路诸侯之中也是曹操撤兵最晚。
“咳咳咳!”
大军距离临邛三十里地位置安营扎寨,士卒们在吃过晚饭以后,就各司其职。
检查无果,陈旭也没有为难军医,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这是蒲坂令的书信。”
陈旭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总会感到有些压抑,心中偶尔还有一丝抽痛。
“曹孟德先攻箕关,为伯道所拒,后严正率领陷阵营抵达,曹孟德遂领兵撤退。”
眼见陈静身影彻底消散,陈旭忽然感觉心中绞痛,猛然坐起身来,睁开眼睛大吼了一声。
陈旭心情烦躁无比,也没有往日那般和颜悦色,摆了摆手示意典满等人出去。
典满站在一旁,有些不解地喊道。
就在此时,典满拿着一封已经被汗水浸透的书信,脸色慌张的冲了进来。
“兄长,阿静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他以前也是无神论者,可是穿越重生这种离奇的事情都已经发生,陈旭早已三观尽毁。
更何况,张裕此人更是精通占卜、星象,这多少让陈旭对于鬼神之事,感到有些敬畏。
“阿虎,冷静,冷静!”
陈虎情绪猛然激动了起来,抓住陈旭肩膀,眼睛有些泛红。
关平耳朵微动,小声说道:“咦,好像有关中急报。”
然而,陈旭眼中的忧虑之色,却无论如何掩饰不住。
“踏踏踏!”
兄弟两人身上的杀气,宛若实质一般弥漫在营帐之内,就连典满也感觉有些承受不住。
无视了最外面的几个大字,陈虎急忙将信封撕开。
这个骑兵骑术非常高明,胯|下战马也不是寻常货色,哪怕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仍旧能够纵马狂奔。
陈呼深吸一口气,道:“大兄,这段时间我也会经常感觉有些恍惚,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陈旭见状大奇,问道:“阿虎,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