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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点了点头：“你没去过他们家店里面吧？那里面放着一个供桌，里面供奉着不知道哪个国家的小鬼，有的说是泰国的，有的说是越南的，总之很邪乎。小兄弟，我看你年轻，你知道那小鬼多邪乎吗？”
我问她：“要供桌做什么？”
等迈进纸扎店大门的那一刻，我忽然有点犹豫了。
司机点点头：“那我可说了。小兄弟，你可不知道，他们家养小鬼。”
这话正中下怀，我连忙帮忙把李小星抬到车上，然后上车，跟到医院去了。
我摸了摸兜里，还有五十块钱。反正这钱是李小星家的，我出门就拦了一辆车。
我摇摇头：“不是亲戚，不太熟。”
护士想了想，然后带着我穿过走廊，推过一间病房：“她一直迷迷糊糊的，你去看看吧，别太吵她就行。”
护士摇摇头：“不好说，有的人输瓶液就好，有的人啊。哎，你看见三床那个老头没？从我住院开始，他就在那里了。”
我挠挠头：“就是城西哪个。纸扎店是个女人开的，她的儿子叫李小星，最近住院了。”
我探了探身子：“什么传闻？”
等救护车来了之后，张元对我说：“你去陪着他去医院，我找找那只鬼。”
李妈这次直接哭了，眼泪乱流给我鞠躬。
司机看了我一眼：“你和他们家真不是亲戚？”
我想开灯，但是在墙上摸了一会始终没有找到开关。幸好，街上的路灯漏进来，勉强有了些微光。
李妈忽然两臂挥舞，看样子，很想坐起来。但是她好像没有什么力气似得。挣扎了两次，始终没有成功。
司机说：“那供桌上放着一尊描金的神像，看起来像是个菩萨，其实不是。是个刚刚成型的胎儿。不知道是流产了还是怎么的，从外面捡回来，然后风干或者什么，总之不让它坏掉，外面摸上金漆，当菩萨供起来。你说可怕不可怕？那纸扎店里就供着一个。”
李妈始终在挣扎，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护士说：“我看她像是想站起来。”
李妈被护士扶着，勉强站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盯着我，随后，做了个动作。
护士这么说，李妈肯定是听见了，手臂挥舞的更急剧烈了。
我感兴趣的问：“多邪乎？”
我疑惑的说：“看起来挺正常啊。”
然后，她把李妈扶了起来，嘴里絮絮叨叨的说：“李大妈算是我们这脾气好的了，有的病人住院时间长了，特别爱发脾气。你看看我这盆，都被打翻好几次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我是个入室抢劫的惯犯。
我被这看神看的有点害怕。向后退了两步：“您怎么样了？病的严重吗？”
护士想了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也好，难道她这么有兴致。”
司机估计是寂寞了，开了一回车，说道：“既然不太熟，那我要劝你两句了，那个纸扎店，最好别去。”
李妈的神色很着急，一直在鞠躬。这个动作，把一旁的护士也看呆了：“她是不是想请你帮忙？”
我迷迷糊糊来到收费处，胡乱的把钱交了。然后看着李小星被送进病房。
我在房间里找了很久，总算找到一堆零钱，数了数，大概也有二三百了。
我吃了一惊：“养小鬼？”
我想起来纸扎店那张供桌，供桌很矮，李妈如果想上香，肯定要弯下腰去。
护士轻轻地哦了一声，过了一会来了句：“那得送到精神科。”
自从坐了两次霸王车之后，我养成了上车先看人的习惯，好在，这个司机很面生，不是被我一连坑了两次那位。
司机摇摇头：“那倒不是，他们家的纸钱烧的特别好，而且分量很足。不过，周围的邻居有个传闻。”
李妈摇了摇头。
这句话一说完，李妈忽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护士点点头：“认识啊。他家人住院了，前阵子这小伙子每天来医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直没有见他。他怎么了？”
转眼之间，纸扎店已经到了。
我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把香炉带来？”
张元摇摇头：“鬼已经走了。”
我问那护士：“你认识他？”
救护车走到半路的时候，一个护士看了一眼李小星，忽然咦了一声：“这不是那个小伙子吗？他这是怎么了？”
张元望了李小星一眼：“这里没有鬼，他是惊吓过度。把他送到医院吧。”
我吓了一跳：“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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