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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意义的义,就看能够做到天下贫穷就让天下富足?人民稀少则让人民增加?人多了混乱就让天下大治吗?
这也不能怪弟子。
“人民寡则从事众之乎?”
内在的,并不能直接在物质世界得以表达的仁义是空洞的。
你认为天下应该那样,那也是一种广义的义。
往小了说,这个验证“义”是否有意义、是否有实践必要的标准,就是那墨家三表。
我认为天下应该这样,那这就是一种广义的义。
内心你很仁义,那是你自己内心的事。
有时候,这义只是源自内心的一种想法,一种解释世界的方式。
要这么说,胜则胜矣,可适觉得若这么说,自己这辈子,恐怕都别想染指巨子之位。
重要的,不是解释天下,而是行之有效的改变天下。
墨子借用了仁,但却改了仁的意思,可很多墨者很难理解墨子的本意,又对天下主流的想法习以为常,产生了种种混乱。
这也是高孙子认为适“不仁”的重要原因。
“众而乱则从事治之乎?”
认为礼不是普适天下的,而是分阶层的,贵族有贵族的道德、平民有平民的道德,这不能用不同阶层的道德去评价另一个阶层是否符合道德,所以礼不是普适的。
这才是有意义的、可以行之有效改变天下的“义”。
墨子说:“上古,一人则一义,二人则二义,十人则十义。其人兹众,其所谓义者亦兹众。是以人是其义,以非人之义,故交相非也。”
墨子本身“理性推断”的上古时代,就是混乱的、没有公共意志的、绝对自由的时代。
适反问高孙子的那番话,才是墨家仁义观的重点。
在没有表达出来之前,是不可测量的。
他认为天下应该是另一种,还是一种广义的义。
诸如光沿直线传播、影不徙、镜面反射八原理、小孔成像、宇宙时空不可分割性、圆的几何学定义、线段与点、杠杆原理和斜面力分解、选天子、上古混乱自由而同义成国家、行墙星堡增加守军展开面这些东西……本就不该是这时候该出现的。
所以,最终,物质的、现实的、可被感受观察衡量的,才有意义。
整天空谈仁义,却忘了仲尼开创儒学的目的,那个身高九尺的壮汉最终还是为了“志以天下为芬”。
也所以,墨子长篇论证之后,牛哄哄地宣告天下:“墨家的义足够用了!舍弃我的学说、主张而另外思虑,这就象放弃收获而去拾别人遗留的谷穗一样。用别人的言论否定我的言论,这就象用鸡蛋去碰石头一样。用尽天下的鸡蛋,石头还是这个样子,并不能毁坏它。”
义是“你想要利天下”,这就是义,这是内心的问题,与外有什么关系呢?你行义出于内心,别人接受了你的义举,那是外在的表达,但你不能说义等同于别人得义。
随后,又针对儒家认为“仁,内也。义,外也。礼乐,共也”这种有差等的仁义和爱给予了反驳。
但是,义的好坏标准是外在的、可衡量的。
一人一义,十人十义,唯我墨家的义,可以使天下百姓交相得利。
同时,墨子又极力反驳了礼。
这就好比墨子说了句“你妈是小姐”,可他身边的弟子对于小姐的定义还是很美好的,这就产生了一系列的分歧。
有时候,这义是特指“墨家”的义。
最后,墨子又用巨幅篇章,论证了一件事:
就是说对于天下,仁义没有意义。“所爱”、“所利”才有意义。利天下之心,必须要让众人得到爱、得到利,才算是真正有意义的“义”,否则那也就是颗心。
因而墨子从不说儒生不仁义,而是直接说儒生不能利天下。
作为一个君主,如果不能让天下人感受到爱,得到实利,那么你内心的仁和义就是没意义的。
可这种爱,在高孙子看来,分明就是人爱马的那种爱。
所以,仁是爱,是普遍存在的,只是“兼爱”可能实现的基础。
这就是适魔改的“公共意志”与墨家的“同义”之间如此契合的原因,因为本质上根本就是一回事。
这种爱,爱的是马可以拉车、耕地、吃肉、打仗,却不是爱自己的那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