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禖巫一拍手道:“嘿,这可是巧,我这正有个小伙子。正是年轻的时候,在高柳军中做连长,又立下许多功勋。也正寻觅好姑娘,我听闻你家正有个好姑娘,便觉得也就两个人互相配得上,若是换了别人可还互相配不上呢。”
那两个跟着做男方家里人的墨者本以为这件事黄了,不想居然又有转机,不由大喜。
禖巫知道到了自己上场的时候,便道:“有道是,年有四季、人有四时。”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又说了一阵,禖巫主动地说:“哎呀,时间不早了。这事也算是说了,我这就走了。”
“南方有歌唱得好啊。”
于是便很折衷、形成了一种潜规则。
“最是繁盛青涩的时候,哪里能不着急呢?”
正所谓,贵人怕贼、穷人怕客,便是这样的道理。
泗上的规矩不一样,见面的时候女子会直接出来,男子也会在纳采的时候就出面,而且因为泗上学堂的缘故,很可能两个人早就见过。
她又把被称作是大雁的白鹅提在手中,对面刚把大雁送过来的女主人这才接过去,又做了请的手势,请这一行人进屋子去坐坐。
起身的时候,对面一家两人也都起身,走过那两对白鹅的时候,好像谁都没有看到。
正常来说,贵族都是携带两对大雁的。
禖巫说了半天,对面似乎也没反应,后面坐着的两个提着鹅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都到了这一步,管一顿饭那也是应该的,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唯一的意外就只剩下南方用“占卜、凶”作为借口悔婚了,但一般到了这一步也不太可能了,尤其是墨家关于婚礼的占卜,他就没有个凶的。
后面两个人提着代替大雁的两只大白鹅跟在这禖巫的后面,禖巫轻扣着禁闭的木门,扣了三下后大声问道:“可有人在家?”
“这小伙姓庶,名叫俘芈,家里……”
这是说了姓名、生辰、年纪,原本需要禖巫记性极好,要记得一字不差,因为这种事女方家里只会说一遍,再问第二遍就是不吉利,所以不能问第二遍。
纳采和问名这两个程序,用同一对礼物,之前的枣子是个暗示,而起身相送的时候先不看礼物等到出了门再把礼物送回去,那是第二个暗示。
而且问名之后的下一步,就是去占卜是否吉利,这一步一般情况可以忽略,走个过场。这一步走完就是真正下聘礼、定婚期、谈嫁妆之类的事,也就是到了“以尔车来、以我贿迁”的最后一步了。
而等到走的时候,到了院子里,再拿出来一对儿,然后这时候才问名。
她们圈内的文字用来记录年月是足够的,至于女孩的名字,这时候一般的名字都是很常见的字,因为虚拟的、依靠想象力才能构建出来的词现在很少用。一般都是袄啊、枣啊、杏啊之类的名字。
原来第一次去纳采,是不用管饭的,因为这件事成不成还难说,而且原来大家都穷,不是贵族,也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吃的招待别人。
门并没有在里面闩上,大白天的又是在街市附近,但一连叫了三声都没有人开门。
好在那禖巫轻轻踢了他们一下,两个人才赶忙将鹅放在了地上。
“这里没有梅子,却有杏子。这杏子将熟,今日七分、明日剩三,越是早摘越好。”
“男女婚配,自然之理,那是太昊时候就有的规矩,最大的喜事。没有什么能比男女昏礼更让太昊上帝高兴的事了。”
“借着雁儿问一问,姑娘名字和生辰。”
平民家庭极少用大雁,因为大雁是僭越,那是大夫之礼。
然而……二十年前泗上有了纸张,有了简单的炭笔,禖巫从怀里如同变戏法一样摸出了纸笔,嗖嗖地用她们圈内的“文字”将生辰什么的写好,仔细地收起来。
正所谓“傧者出请、宾执雁、请问名。主人许、请入受、如初礼”说的便是纳采转化为问名这一步。
禖巫却知道,从一开始对方就是同意了。
两个提着鹅的都是泗上来了,哪里看得懂现在的局面,不知所以,手里的鹅也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继续提着。
那禖巫回身,堆笑道:“两位墨者同志,可不要乱说。这是故意的。”
之前提着白鹅的两人也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心说这怎么说?这是不同意?
坐好之后,主人便道:“小女杏儿,庚辰年……”
第一次作为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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