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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齐军在这里指挥的主将已经决定舍生取义,以身许君,他也没想着要撤退,而是决定以死相报。
加之炮兵的差距,齐国主将放弃了临河对战的想法,而是在河对岸大约三百步的地方筑垒,作为主要的防御阵地。
对面回答了一句,双方默契地举起火枪,明知道根本不可能击中对方,但还是像是道别再见一样,对射了一轮。
吃过饭之后开始集结,草叶上的秋露尚且晶莹。
这支殿后的部队需要的不是胜利,也不可能赢得胜利,他们需要的只是时间。
齐军的军制是脱胎于齐墨战争后的改革,以长矛手加火枪手的冷热混编为主。
一些老兵嘀咕道:“看来咱们旅要么做预备队,要么做主攻。”
七里之外不能展开,那样会严重减慢行军的速度。
那样的话,河对岸的炮兵就很难发挥作用,齐军就可以将墨家的炮兵威胁降到最低。
这里贯通南北,又是一处必争之地,齐国的这部分偏师准备在这里抵挡两天时间。
这样会让墨家渡河的时候可能湿掉火药,所以墨家很可能会选择架桥渡河,而不是直接涉水。
过一会两个精锐的轻骑兵连队会先渡河,清理架桥之前的河滩,赶走齐国的骑兵。
河水不算太深,此时又是秋冬季节,枯水之时,平均也就是到腰间或者胸口。
不多时,连长从上面开会回来,传达了一下连队的任务。
第二天清晨,天才刚亮,几名墨家的斥候来到了齐军筑垒的地方观察地形。
取消了长矛手,由花队变为了纯队,使得齐国在同等人数上的对射火力会远远不足。
炮兵会在随后过河,在工兵筑垒的地方展开,掩护后续的部队渡河。
炮兵们轰轰隆隆地从身边经过,司马琼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队伍,绵延的不是很长,远远地能看到两翼的骑兵。
呜呜呜……
“现在,原地休息。保持体力。全连!坐下。”
“连队过河之后,只要撑到工兵的同志们挖好筑垒,炮兵过河了就好了。”
步兵过河没站稳脚跟,炮兵过了后步兵撑不住退了,齐国反扑到河边,那么这场仗今天就赢不了,至少也得到明天甚至后天才可能吃掉这部分齐军。
秦国的那种燧石枪很沉重,击发装置很沉,走的是将燧石枪做重弩的方式,仅仅改进了火绳枪不能距离太近的缺点,却并没有办法装上刺刀,因为太沉。
架桥渡河的话,就需要派出小股兵力先抢占河对岸,在对岸筑垒防御,掩护后面的人架桥,这样齐军便可以在人数劣势和骑兵劣势的情况下,利用地形进行有效的反击。
炮兵的同袍则笑道:“炮兵最难熬的夏天过去了。至少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们不需要在泥坑里推炮……”
和那些老兵猜的差不多。
刚刚到了河对岸抖了抖身上冰冷河水的战马很快就被主人驱使着集结成阵型。
六个连队的第一批渡河的步兵已经在桥头处集结完毕,远处齐军的筑垒军阵内也作出了相应的反应。
司马琼看着不算湍流了河水,努力呼了一口气。
墨家的斥候沿着河转了一阵,对面的齐人贵族大喊道:“别找了,这里是最容易渡河的地方了。再往北那里是一片芦苇地,行进很难。”
将近一个时辰的行军结束后,司马琼所在的连队没有在河岸便驻防。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齐国的骑兵之前不能够靠近河滩因为对面墨家的铜炮和火枪会把他们当靶子打。
半数人迅速将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拿出背上的铁锹开始挖坑,几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正拿着沉重的木锤将粗大的木桩子砸进河滩的泥土里,拉上绳索。
连长下达着命令,要求连队所有人放下背包,只携带武器、配发的糖和饭团、水葫芦、火药和铅弹。
墨家一次性渡河展开的部队也不能太多,骑兵反击就是最好的拖延时间的办法。
工兵的人将装火药和酒的木桶清空,作为搭桥的浮子,正在准备搭桥的材料。
墨家要抢时间,齐国知道墨家要抢时间,所以选择了这样一个极为危险的布阵方式。
那些沿河展开的旅很明显是在河这边进行掩护,并不是进攻的阵型,而是明显的依托城墙抑或河流的掩护阵型:阵型很宽很薄,连队没有纵深。老兵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连队不会参与进攻,就算是渡河侧击,也是后面那些没有展开的连队去做。
司马琼听着命令,将背包放下,堆积整理好之后,听着号令离开了营地,在营地外进行整旅的集结。
对岸的齐军大声叫骂,也没有派人出去追击,而是隔着那条小河朝着斥候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