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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若是清虏受其所迫,极有可能会西遁入陕西,以臣之见,大王应从速发兵陕西。”
“臣得知现在忠义军已经开始准备进军关外喀喇沁部,这喀喇沁部自接受满清册封之后,就是满清之忠狗,其左、中、右3个扎萨克旗中半数男丁,当年皆随清虏入关南下,清虏出关,必定先入喀喇沁部,所以淮王为防后患,是决不会容忍喀喇沁部占据草原……”
那鹦鹉的叫声传到李子渊的耳中,只让他整个人都陷入沉思中。
入夏之后,夜越来越短。
骂了一句,李子渊看似一副生气的模样,可却又不像是生气。
“允齐,长沙那边有消息吗?”
来到书房后,李子渊在椅上坐定,稍平静了呼吸,然后端起一盏香茶,这茶是宫中的贡茶,与寻常的茶叶相比,到底有何不同,他委实喝不出来,但是喝着这茶水的时候,他却有一种异样的满足。
是一只鹦鹉在笼子里叫唤着,听着那鹦鹉的叫声,李子渊整个人不觉一愣,这鹦鹉是他从宫里头带来的,据说是顺治的玩意儿。
“大王,既然洪中堂的主意,也是臣的想法!”
“古云道‘穷寇莫追’!古人的这句话,自然有古人的道理,若是逼之过紧,反倒是两败俱伤,此非孤所为!”
闻言李子渊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畜生……”
只不过那夸奖中带着些嘲讽的味道,当然还有一些幸灾乐祸。
尽管心知清虏必定会西去,但朱应升这么说,不过只是为了撇开关系罢了,他早就猜出,大王是绝不会发兵硬夺陕西的。
虽说那喊声有些古怪,可李子渊分明感觉到它是盯着他说的话,这话听在他的耳中也变了模样。
这才是李子渊心生不快的原因,洪承畴想要朝廷的一份旨意,然后做实他的“将功赎罪”,可是对于李子渊来说,他所在意的是洪氏最后会降谁?降了朝廷与他又有何干?
“若是如此,那到时候,他洪氏是降了朝廷,还是降了孤?”
提及清虏于蒙鞑合流时,朱应升的唇角略带一丝笑容,然后又继续说道。
嘴里念叨着,瞧着跪在地上的德福,李子渊故意怒道。
听着主子的喊,德福连忙跑进来跪下叩头道。
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甚至李子渊都不怀疑,若是朝廷赦免洪承畴的话,没准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朱明忠,按他的脾气,他可是恨不得食其骨啊!
“淮王果然不愧是我大明忠臣,若能荡平北方鞑虏,天下百姓必可重得百年安稳日子。”
不过,既便是如此,对于现在的位置,朱应升仍然极为满意,这距离他的要求并不远,什么事情总要一步步的来。
“大王,以臣之见,非是有皇命,冒然收降洪中堂,总归是有些风险的。”
茶好,人好!
朱应升的回答,让李子渊一愣,他的双眼盯着朱应升,居然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话,换成许云程是绝对不会说的,但是现在朱应升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清虏西逃与长沙之间,李子渊更看重的是长沙,当然,他看重的并不是洪承畴,而是其麾下的二十万大军!
“好,很好……”
见大王沉思不语,知道这句话已经落进其心中的朱应升,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轻声提醒道。
抬起头,瞧见皇上没说话,德福便试着说道。
既便是在下属的汇报中,李子渊依然偶尔走神,直到听到“淮王”的时候,他才总算是回过神来,取过那份公函说道。
“皇上万岁!国泰民安……”
“哦,那以允齐看来,非得孤请旨方才能收贼洪氏了?”
朱应升的回答,让李子渊的眉头微敛,冷声说道。
“德福,这鸟是怎么回事?”
“主子爷,都是小的过错,瞧着今个儿天气不错,所以才把这东西给带来了,可不曾想,刚挂到廊子里,这不,瞧见主子爷在这里,未曾想却打扰了主子……”
晨起后在侍女们的服侍下梳头、漱洗和穿好衣服以后,夏日的阳光照到窗纱上和房门内的地砖上。这书房虽说看着并不怎么起眼,可当年这间书房里的一举一动却左右着满清的国政。
虽然被主子这般骂着,可德福却像是受了赏似的,欢欢喜喜的叩头谢恩,然后退了出去,在他把鸟笼子带走的时候,只听那鹦鹉又及冲着书房叫道。
“大王,自然是朝廷于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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