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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外部的道理,那叫叛了墨家之义,以别家学问攻讦墨家。
得到爱、得到利,都是实在的、物质的、可以感受到的、直观衡量的。得到爱和利也不相为内外。
高孙子反应了片刻,点头道:“子墨子言,义,利也。又言,志以天下为芬,而能能利之,不必用。”
告子的仁义观,不完全是墨子的仁义观。至于说孟轲与之辩论,到底是胜了、还是在写文章的时候自己认为胜利了,那也难说。
毕竟墨子整天在讲仁义啊,总不好说人家不讲。甚至于战国末期,提起仁义,那必然是仲尼墨翟并列。
由一可知爱存在于每个人的身上。
适又反问道:“何谓体?”
对外,自然是有好处的,总不至于把一些对仁义还有幻想的人吓走,毕竟墨家已经无君无父禽兽不如了,要是连仁都反对,那真是想成为显学太难了。
墨子自己是反对“仁内义外”的说辞的,但是告子却用“仁内义外”的说辞去怼孟子,告子并未完全理解墨子的经义。
墨家有兼爱之说。
想要说服,就必须要用墨子的定义,否则的话那就是墨家和其余别家的辩论的,后果很严重。
很明显没有对比高矮也就没有了意义。
墨子这么一改,意思全变了。
适心中苦笑,心说巨子真是大才啊,两千年前就在考虑人的异化这种想法。这资本爱的,可不就如“爱马”一样的人马?哪里是爱人啊,爱的是马能拉车能耕地的劳作。
但若是仔细想想,墨家的仁义,和儒生、和此时天下主流理解的仁义,完全不同。
从这一点上来说,高孙子必须承认适是个墨家语境下的义士。
高孙子顺着适的话,将墨子所传授的一些道理讲诉出来。
假设填满了,就证明空间无限是不成立的,无限的空间不可能填满,被填满的也必然不是无限,所以有限空间内的人还是有限的。
天下的人呢,又不是无穷无尽的。为什么说人是有穷尽呢?你墨翟数过天下有多少人吗?
只不过这是后期开始做的,而且内部逻辑实在太过艰涩,很多弟子不能够理解。
当然,也是告子被墨子认为“告子这家伙行仁义,如同踮起脚尖使身子增长,卧下使面积增大一样,不可长久”的重要原因。
“就像是一枚种子,这是仁,是爱,是人内心爱自己那样的爱。你想要收获,那是最终的墨家所设想的兼爱相利的天下。但除了种子,你还要有土壤、阳光、水肥才能够收获。”
因为墨子很明确的指出:仁,仁是爱,义是想要利于人的想法。仁和义,是心里想的。都是内,不能相为内外。
墨子把仁换成了爱己之爱,也就把儒家评判仁不仁的意义给毁了。
假设土地空间是有限的,那么人没有填满有限的空间,可证人是有限的、可以数过来的。
也就是说,墨家定义的“仁”,就是爱,存在的意义,也仅仅是为了逻辑辩证“兼爱”的可能性。
天下的人不是无穷无尽的,而是有数量的。
这和爱马不一样,爱马是为了使用马,这是墨子对于人的本质的爱的看法,也是一种反对人的异化的看法。
适见高孙子解读了义,于是又问道:“那么你对巨子所言的‘仁:仁爱也;义,利也爱利,此也;所爱、所利,彼也。爱利不相为内外,所爱、利亦不相为外内其为仁内也,义外也,举爱与所利也,是狂举也,若左目出右目入’。又怎么看呢?”
也就是说,个体源于集体,并非是对立关系,而是一种包含关系。
傍晚时分,雨还在下。
兼爱,有两个先决条件。
墨子耍了一个小花招,把天下都认为很好的词汇“仁”,变换了意思,变为了纯粹的爱。
别人可以这样说,他这个候补的七悟害这么说,那就可笑了。
墨家也讲仁义,但墨家的仁、义,与儒生的仁义是截然不同的。
“巨子可从未说过,这天下要大治,需要一位绝对仁的圣人啊。仁在墨家存在的意义,只是一个兼爱的基础,不是兼爱本身。有爱,才有兼爱。巨子认为,天下是有纯粹的爱的,所以可以论证兼爱天下是可以存在的。”
“仁、爱己、爱体”。
墨子说,我没数过,因为我随便指向南方,你说南方这片土地有没有穷尽?
于是墨子给出了验证过程。
高孙子又道:“子墨子还曾说:仁:爱己者,非为用己也,不若爱马,著若明。爱己非为用己,则爱人亦非为用人。至于爱马者为用马也,故爱人不同乎爱马。爱人如爱己,己在所爱之中。”
假设空间无限,那么人填不满,就证明人不是无限的,还是能数过来,因为无限的人可以填满无限的空间。
“要是天下连爱都没有,兼爱也就是个笑谈。但天下大利,不能只靠爱,还要要义利。”
眼看着高孙子已经用墨子的理念反驳了自己,适摇头道:“墨家的精髓,不是仁,而是兼相爱、交相利,从而大利天下。”
所以对有限的人尽爱,也就是兼爱,在理论上是完全可行的,是自洽的。
终究,流行了数百年的话语权和理所当然,不是那么轻易改动的。
爱,存在。
所以,对个体的爱,就是仁,但这种爱的后续是为了“兼爱”做逻辑铺垫。
意思是说,人爱自己,不是为了使用自己。
因为墨子整天听到的,是弟子们经常打小报告或是在聚会中直接批评说是“告子这个人,口言仁义但行为很恶劣,请将他开除算了……”
换而言之,这不是大众眼中的、主流意义上的“仁义”,而是用墨家自己的一套东西,披上了“仁义”的名。因为这是个好东西,大家都喜欢。
尺为线段端为点,墨子认为线段是由无数的点构成的,天下也是由无数个体构成。
“是说,一个物体,很长很短,不是很长不是很短,都是比较的结果。仁和爱也是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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